“行,我知道了。那我先回去准备了。”钟怀远摆了摆手,“差不多到了就给我个电话,我提前给你留门。”
“嗯,待会儿见。”
义诊现场的东西不多,除了和春堂带过来的医疗物料,剩下的就是居委会提供的桌椅帐篷。祁冬青在现场清点完物资,送走了居委会的负责人,帮同事们把物料都搬回车上。
“刚才来帮忙的帅哥,老板你认识吗?”
“他是我朋友,仁济急诊中心的。”天色渐晚,粉紫色的霞光都盖不住祁冬青语气里的温柔,“刚才活动现场太匆忙了,有机会再介绍给你们认识。”
“那我们待会儿去哪儿吃?”
祁冬青关上后备厢门,顺手锁了车,对他们说:“我晚上有约了,你们去吧,玩开心点。”
“哦~看来咱们马上要多个老板娘了……”
“大家今天辛苦了,今晚的账单都算我的。”祁冬青在群上转账了资金,这才从玩笑中脱身,在大家意味深长的眼神中步行离开。
钟怀远的家在附近一个半新的中档小区里,大楼距提供了充足的阳光照射,在寸土寸金的新区里实属难得,而一梯一户的建筑设计更满足了私密性的需求。
初次上门做客,空着手去实在不礼貌,祁冬青在楼下的水果店看到了新鲜的本地草莓,顺手买了一篮提了上去。到大堂的时候祁冬青给钟怀远打了个电话,对方帮他摁了电梯。
电子屏上的数字不断变化着,提着草莓篮子的祁冬青反而有些扭捏起来,脑子里突然涌进来一些不堪入目的词汇。
昨晚夏泽兰硬是要他打开看那些所谓的快乐宝藏,正好有一篇是“送外卖”的艺术创作,搞得他现在莫名有阵鬼火在身体里窜来窜去,忍不住把自己代入睡前文学的男主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