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了吗?”钟怀远没有用“做错了吗”,因为他觉得这并不是小大夫的错处。
下意识的善意释放与先人再几的价值准则,这是祁冬青天生性格使然,是他身上闪闪发光的魅力,却偶尔因为发展成了自我感动而变成负担。
“我伤你心了。”祁冬青似懂非懂地说着,手指在钟怀远背后画着凌乱的圈,“与其麻烦人家,应该主动依靠你才对。”
“我下次不会啦。”他拖着嗓子小声说,“我老公天下第一好。”
突如其来的暧昧称呼将钟怀远眉心仅剩的一点郁结全部打散:“知道就好。”
他惩罚性地拍了下祁冬青的屁股,松垮的家居裤模糊了紧致的曲线,但圆润的臀依然结结实实晃出一层浅浪。
这一掌直接给祁冬青拍出了高原红,他惊叫着摁住那只作祟的爪子:“你突然做什么呀!”
“还能做什么?”钟怀远眼神含笑,“老公给你打针。”
祁冬青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把“自己脱、翘起来”说得好像“你好吗,吃了没”一样风轻云淡,明明是例行公事的流程术语,偏偏因为执行者是钟怀远,就多了一丝调情的味道。
即便是在开放的医院,两人的思路却都不约而同往开房那里走了一遭。
钟怀远的专业技能过硬,没两下就完成了注射,扶着祁冬青去了留观室,陪他说了会儿话,安顿他睡下就继续值班了。
“晚安,睡醒我就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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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叶:驱寒除湿,通经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