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你了。”钟怀远知道自己不能阻止他为自己的事业吃苦,只能说出这番无力的安慰话,“但是你要适时拒绝别人,知道吗?虽然可能会让你经历一些事业上的小波折,但身体还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我身体遭罪,你照顾我也跟着辛苦呀。”祁冬青见周围人少,快速勾了一下他的小拇指又松开,“以后我会更加注意保护好自己的,这次就当是我们感情的调味剂吧!”
虽然付出了一些疼痛的代价,但祁冬青完全感受到了自己被人小心又热烈地爱着,这么说来倒也算是一桩好事。
针剂治疗及时,加上一晚的休息,祁冬青的精气神已经恢复许多,消化内科的医生开了一些药,嘱咐了未来几天注意清淡饮食就让他出院了。
在排队等取药的时候,钟怀远突然说:“你这几天要不要住到我家来?你一个人住分馆楼上,半夜要是不舒服了也没个人照顾。”
楼下的保安大爷帮忙叫车上医院那还行,但总不能指望他帮忙照顾自己男朋友吧。
“你在邀请我同居吗?”祁冬青捕捉到了关键信息,“好呀。”
本以为他会害羞推辞,可这一记出乎意料的直球将钟怀远眉心的镇定打散了:“对我这么放心,不再想一下?”
“我要是不抓牢你,你这份关心没处使,给了别人怎么办?”祁冬青拿钟怀远的包挡住两个人的腿,偷偷地牵住他的手,“况且,你想做坏事的话,我放不放心能改变你的决定吗?”
听起来像是嗔怪,其实是变相的无任欢迎。祁冬青不害怕感情上必至的递进,他接受并且期待着发展的高。潮。
钟怀远将人反扣住,紧紧压在腿上:“谢谢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无论是在生活起居上照顾他,还是……偶尔顽劣地欺负他。
祁冬青会别扭,可大部分时候,都是笑着的,像是圣诞夜飘落的雪、情人节免费的玫瑰花,让人只能联想到美好和幸福。
钟怀远想,将这样纯粹的笑容逐步私有化,是他内心最自私的诉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