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的本意是和他漂亮精致的容貌相称,可祁冬青总是觉得这个说法显得他很是娇弱矜贵,心中却是不大乐意的。
钟怀远只觉得颈侧的血管搏动得很快,祁冬青讨好地舔着他的锁骨,留下几个或深或浅的牙印,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跟着热度一起消失了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小大夫学起了绿茶,总是喜欢做出与狗子如出一辙的动作。对于这种甜蜜的折磨,钟怀远是又享受又头疼。
祁冬青抬头对上钟怀远被墨晕染过的眼睛,决定实话实说,“贺学长夸张了啦,追求者是有过那么一两个。”
“但我都干净利落地拒绝掉了。”他“喜欢你就要一心一意。”
钟怀远闷声不吭,只是突然松了手,把紧锁的空间打开了。
他早就该知道,这么好的人儿一定也值得很多喜欢。感受到了与人分享喜欢这份心情的酸涩,钟怀远终于与祁冬青感同身受。
“吃醋呀?”
祁冬青揉了揉钟怀远的头发,肩膀处隔了一会儿才传来一声闷闷的“嗯”。
钟怀远像只耷拉着脑袋的大型犬,不停蹭着祁冬青的颈窝,两手交叉着探入睡衣下摆揽住他的细腰。钟怀远的耳廓在祁冬青的注视和气息下逐渐变粉变红,最终抖了一下。
“虽然那时候看到有人追你,我真的很受伤,但知道你隔这么久还会吃味,我也就释然啦。”
祁冬青说完便突然推开人,垫脚跳上了钟怀远的身子。感受到屁股下面及时托住自己的手,他双腿环住那人的腰,低下头去。
“别醋了老公。老婆给你亲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