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冬青早就找到了自己努力的方向,大学时期那股源于规划迷茫的青涩早就飘散。更何况如今身边还有一个兢兢业业的栽树人,他这盆属于钟怀远的“花”长势喜人倒也不奇怪。
但他脸皮薄,总是受不住别人夸,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额角:“倒也没你说得那么夸张。”
两个人又寒暄了一会儿,唐越泽便起身告辞,临走时不忘说:“过几天我们这届老主席团组织一个聚会,你一定要来啊。”
“欢迎携眷出席。”
面对他真挚的眼神,祁冬青实在盛情难却,便先答应了下来。
唐越泽不愧是号召力十足,过了几日在之前的管理层组群里面喊了一声,大家都积极响应,还没拼上几轮表情包,就麻利地定好了聚会的时间地点。疲于工作的都市人每天紧绷着一条神经,聚会就像难得的豁口,没有社交恐惧的人都不会错过这个释放的良机。
到了聚会那天,祁冬青知道钟怀远是上中班,于是在卧室里换衣服的时候旁敲侧击了一下:“你今天下班有什么安排吗?”
衣帽间里两个人各自用一个衣柜,被从中间拉出来的伸缩镜子挡住了钟怀远大部分的躯干,可完美流畅的背部肌肉线依然显露在外,呼吸间留下格外性感的弧度。
他低笑一声:“没有,你要和我约会吗?”
祁冬青攀住镜子的木制边,探出半张脸,拿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暧昧地滑了几下:“今晚我们校会旧友聚会,说是可以带家属。”
“嗯哼?”钟怀远没有立刻表态,似乎是等他把后话说完,“想去玩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