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林锦现在也没有表现出任何逾距的行为,随意揣测别人的意思并不礼貌,他总不能上来就和现任说“现场有人对我旧情难忘”,整得像故意炫耀似的。
祁冬青知道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,钟怀远难得出来玩,他不想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影响了心情。
“什么晦气都被你扫光啦!”祁冬青的手指擦过大理石桌面,最后停在对方的手背上,“感谢这位英雄拔刀相助,在下无以为报,直接以身相许了。”
钟怀远故意动了动手腕,让手背上的指尖滑落,台面下的另一只手则悄悄摸上了对方的膝盖,轻敲了几下。“哪种以身相许?”他的嗓音在酒精湿润作用下更显低醇。
祁冬青深受蛊惑,任由对方的手从膝盖爬到胯骨:“就……暖,暖床那种。”
钟怀远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难以掩饰的爱意,奖励般挠了挠他的下巴:“回答正确。”
他们又在吧台边聊了一会儿,就听见有人喊着去二楼玩。
清吧没有舞池,没有蹦迪的条件,但空旷的露台足够让大家跟随音乐律动起来。
钟怀远站起来,向祁冬青伸出一只手:“ay i?”
祁冬青欣然应约,两人牵着手跟大部队上了楼梯。晚风拂面,吹散了些许酒意,给其他情绪留下了发酵升腾的空间。
天生带点怨气与忧郁的蓝调其实最容易卸下人的警惕,思维放松之时,暧昧与慵懒便有了可乘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