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之前,”钟怀远忽然将手臂下移,托着软嫩的屁股将他抱起转身往卧室走,“先陪我找乐子吧。”
在阳台上扑蝴蝶的绿茶玩累了,小跑着撞到了卧室异常紧闭着的门上。它甩了甩小脑袋,贴着门边趴了下来,听到爹咪在里头有些痛苦的叫喊,紧张地用爪子挠起了门。
激烈纠缠时留下的热度还未散尽,祁冬青侧躺在床上舒缓着痉挛过几回的肌肉,圆润的脚趾像猫一样张合着,蹭乱了附近的床单。轻薄的凉被随意地搭在腰腹,掩着深处遍地绽放的新鲜红粉。
浴室里的水声渐停,没多久钟怀远走了出来,将一条温热的毛巾搭在祁冬青的额头上。
“先把汗擦一擦,歇一会儿再去洗澡。”他怜惜地拿食指关节蹭了蹭老婆小巧的鼻尖,“我先走了。”
两人胡闹太久,留给他在路上的时间不多了。
“对了——”祁冬青忍着腰酸,从对方手里夺下了车钥匙,“我待会儿顺便帮你洗个车,你今天就破费一下打车过去吧。”
明明交换两人的车就能解决问题却非要让自己打车,大概神经被极致快感冲刷后真的会有所松懈,钟怀远甚至都没有怀疑,听话地交出钥匙,讨了个离别吻就出门了。
这场专访是钟怀远拜托熟人找护院团学新闻部特地安排的,地点选在了院系楼的多媒体会议室。国医大活动申请的制度严格完善,像这类非课室的借用需要在申请表上写明活动内容,并通过党委书记在系统上审核同意——
如此一来,黎飞雁一定会看到。
如果她真的心中有鬼,就会想方设法与自己碰面。
钟怀远踩着约定时间的尾巴到达国医大,团学新闻部对接的学生团队已经在院系楼门口等候着,看见他来,礼貌地问好。
“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。”钟怀远将手里的饮料递过去,“刚才路过一饭买了些喝的,请拿去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