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搂紧了对方的腰,蹭了蹭沈潮的胸膛,蹭完之后才想起来缆车里还有别人在。贺秋桐后知后觉地开始害臊,脸上的温度高居不下。
突然,腮帮子上的肉被沈潮清清凉凉的手捏了一点起来揉了揉,明明是想给他降温的动作却把火烧得更旺了,猴子屁股似的脸一下子更红了,连带着耳朵和脖子也染上了一抹绯色。
好在不过一会儿缆车的就到站了,贺秋桐大跨步走下车,大口吸了吸车外的新鲜空气。
半山腰的空气更清透也更凉爽,深深地吸一口气,那股通透的感觉能顺着喉头一路深入肺里,如清泉细流润泽脾肺。
沈潮和于意远把行李都拿完了,贺秋桐则被焦乐拉着快步走进了小旅馆里。
“这次房间很够昵,你和沈潮要几间房啊?”
贺秋桐:“……”
他想到了上次来这儿玩,他和沈潮被迫分到的那张大床房
还真是‘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’啊。
不愧是跟于意远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焦乐,若真是要调侃起人来,那也是丝毫不含糊的。
焦乐挑着眉毛打量身前脸色泛红的贺同学,心里的恶趣味止不住地往上冒:
“不说啊,那就两间房吧?喏,这样你跟沈老师还是隔壁呢。”
焦乐说着便要递给贺秋桐两幅钥匙。
贺秋桐:“!”不要!
可他心心念念就是能跟沈潮一起睡觉啊,分房睡那不是跟在家里一样吗!
“e其实上次那间房就不错。”他手指戳戳,试图暗示一下焦乐。
但明显焦乐并不买账,“为什么啊?这次房间很够的__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