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潮抬头横了他一眼,“就你娇贵,没你想的那么严重,明早就好了。”
贺秋桐不太相信,呐呐地问道:“真的吗?你别骗我。”
沈潮觑了一眼,“你别骗我就没这顿苦吃了。”
“不敢了不敢了!我——贺秋桐,发誓,这辈子都不会骗沈潮了。这件事情不会再有下次!”
沈潮挑眉,“还有下次?”
贺秋桐赶忙举起右手做了个发誓的手势,“绝对没有!”就是趴着做这个动作看起来稍显滑稽,沈潮勾唇捏了捏贺秋桐的后颈。
“让你揣着的药膏呢?”
“哦,在衣服口袋里。”贺秋桐抻长手臂去拿沙发对面的衣服,却差了点距离。
沈潮居高临下地看够了他伸展时仿佛振翅欲飞蝴蝶的扇子骨,才够手过去帮贺秋桐把衣兜里的药膏拿了出来。
“手腕。”
贺秋桐听话乖巧地把自己左手手腕伸过去,白皙皮肤上红痕还余留一些未消。
他看着忍不住朝男人抱怨:“沈老师越来越不心疼我了!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狗了!”
沈潮拉着他的手腕,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,手心抹了药膏捂热之后覆上了贺秋桐的腕骨。
“我不心疼你我才懒得给你上药膏。”两人的体温从相接出开始融合,“家里的小猫已经这么调皮了,哪里还有心思去养狗?”
“到你是——外面招惹的野花野草还真不少。”随着男人话音落下,贺秋桐面色扭曲地叫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