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很多年前,他就开始错了。
雪落了一个晚上,第二天时,天空放晴。
周洛言果然如同他对崔树所说的那样,他就是需要休息一会。
恶鬼,是不会太久感觉到累的。
周洛言照常的去了公司,跟从前一样,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,眼睛里透着几丝邪气的精光。
只是,他不再回别墅了,而是住进了另一所公寓里。
十岁的孩子吃了一颗苦糖,正在努力让自己不再贪心。
而另一个温暖如春的小镇上——
一个清瘦的oga正在三尺讲台上,给孩子们讲课,忽的,他停顿了一会。
肚子里淘气的孩子又踢了他几脚。
安漠的小腹已经慢慢隆起,最近胎动也愈加的频繁。
算起来,孩子已经有六个月了,校长说可以提前给他放产假,可安漠闲不下来,不做事反而不自在。
他的眼睛已经恢复如初,腺体也修复的很好,只是留了些疤痕,当时医生说可以祛除,安漠拒绝了。
有些伤,得留着,才能让自己记着。
小镇的冬天很温暖,阳光透过玻璃窗,洒在了他面前的课桌上。
安漠笑了笑,用手摸了摸肚子,轻声说:“楹楹,乖一点。”
他一直觉得自己肚子里是个可爱的oga,一个月前给他取名楹楹。
蓝楹花的“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