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缺心眼的,还真去问王铁柱,不出意外,被他按在地里,啃了一嘴的泥巴。

这下没人敢问了,他们都认定村霸娶了个歪瓜裂枣,手上镰刀“呼呼呼”挥得更得意。

不一会,日头就毒了起来,小道上很快走来一群女人,手里拎着饭盒,嘴里不住喊着她们男人的名。

田里的人慢慢少了,只剩下王铁柱一人弯腰干活。他干着干着,听着田外边的嬉笑,心里很不是个滋味,干脆扔了镰刀,找了块阴凉地,踢了那儿的人一脚:“让个地。”

那人吭哧吭哧吃着饭,没敢恼:“铁柱哥,没人来给你送饭?”

“什么叫没人,”王铁柱找理由,“我嫌他烦,没让他……”

这关头,一人操着公鸭嗓“嗷”得嚎起来,他身旁的人骂骂咧咧给了他一巴掌,自己抬头一瞧,也“嗷”得喊了起来。

满树下的人就瞪着眼睛,朝路尽头看。

那里立着一人,淡绿色的旗袍勾着玲珑的身段,腰是腰,屁股是屁股,两条白花花的小腿简直要了人的命。

那人像是被看得不自在,不住拨着自己的小卷毛,犹犹豫豫朝这张望。有几个没成亲的小伙子,嘴上没个把门,笑嘻嘻冲“她”说了几句荤话。

然后脑袋上就挨了一拳。

王铁柱吐掉狗尾巴草,脸色铁青:“你他娘的才吃了肥料?那是你们嫂子!嘴巴放干净点!”

他一跃而起,跑到穿旗袍的面前,压低声音说了什么。也不知穿旗袍的回了啥,王铁柱扯下衣服盖在他腿上,把人打横抱起,迈着大步往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