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裸着上身的傅执寒连忙跑了过来,他扶住浑身柔弱无力的林年夏,皱眉道:“怎么回事?刚刚还给你做了临时标记。”

林年夏微微颤抖,他似乎想起来当初在研究所的时候,那些研究员讨论过他的体质,说是什么极为罕见的犬族兽人,发热期比较频繁,而且身体异常敏感……

“我、我也不知道……”林年夏垂下头,撒了个慌。

不能让傅执寒知道他是从研究所出来的,那个地方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
傅执寒的大手摸上林年夏的脸,他觉得他微凉的手好舒服,便忍不住蹭了蹭。

傅执寒心脏微颤:“小乖……”

林年夏目光迷离地望着傅执寒,意识已经快要迷糊了,他该怎么办?

“孩子……别伤害到孩子。我可以忍住的。”林年夏的眼圈一红,他抱住傅执寒的胳膊,浑身都在微微颤抖。

难受,除了难受再无其他。

林年夏呜咽着,眼泪流出了弄湿了枕头。不知道忍了多久,就在林年夏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,一个带着白兰地气息的吻袭来……

……

翌日。

林年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,他的意识昏昏沉沉,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无法动弹,嘴巴和眼睛都有些红肿,嗓子也哑了。

林年夏:“……”

完蛋了,他昨天晚上都和傅执寒做了些什么啊!

林年夏想捂脸,他快崩溃了,该做的不该做的统统都做过了,现在林年夏只想知道孩子是不是还安然无恙。

他担心地摸着自己的肚子,悔的肠子都青了。

如果没有记错的话,昨天晚上傅执寒帮他注射——了抑制剂,可是只稍微好了一点,很快就变得更加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