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越接的倒是快:“那谁知道,反正恶心就对了。”
大猫白了二哈一眼,望着尹江等答案。
对上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,尹江也只能兼职十万个为什么胡扯了一个听起来比较合理的说:“额,异食癖吧,就是……有病,嗯,这个世界环境让人亚健康,大多数人都有病,所以我们也不是最特别的。”
江寅点点头,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。
翟越自以为是的补充道:“这种病通常叫做太缺钱!”
尹江怼了他一趔趄:“跟钱有什么关系,就是有病,有钱人得这病的才多,比如你……”他本来想说比如你爸,没病弄什么金马桶在家还让人去舔,但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在背后诋毁人家,话到喉头又拐了个弯,“要是有人告诉你舔金马桶下次考试就能自己及格,你这种猪头相信了就肯定会去吧。”
“呕~才不呐!及格算什么,变成他我也不!”翟越指着江寅怪叫起来,“他才会!”
虽然都是有病,但是舔马桶明显比尿裤子更令人恶心,江寅激动起来,第一次在外面大声吼道:“我才不会呢!”
大猫都会吼人了,尹江感到无比欣慰。
吼了翟越,江寅似乎长了些胆量,有人看他,他都没怎么缩脖子了。在尹江旁边就是安全感满满,还能跟着一起去上体育课。
体育课一周两堂,都是下午最后一堂课,上完放学,很多男生习惯性的把书包什么的堆在篮球场边上,以便放学就走,不用回教室那么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