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禾秋被林瑟舟眼神传递出来的坦然再次刺痛,他急于给自己找块遮羞布,好尽快解决这个事情,解决这个人。
“林瑟舟,你不用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我,你也好不到哪里去!”
林瑟舟: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我在你眼里看不到任何爱意,是一马平川的清淡。你对我好,也只不过因为刚好有我这么一个人在你身边而已,换成谁都可以!”夏禾秋闭上眼睛,说:“我甚至比不上你的那些学生,舟哥,摘下你清高的面具扪心自问,你真的爱我吗?”
夏禾秋像一个演说家,他慷慨激昂,把林瑟舟原本认定的情感吹得摇摇欲坠——
我真的是这样吗?
林瑟舟问:“你在明知道我会回家的前提下,还是把他带回来,是特意给我看的吗?”
“是。”
林瑟舟:“报复我吗?”
夏禾秋又缓缓睁开眼睛,他说:“随你怎么想吧。”
“在这个家里住着不止我们两个人,”林瑟舟渐露疲态,“你不怕蒋松回来看见?”
“看见就看见吧,就当给他提早上性教育课了。再说,”夏禾秋耻笑,“你以为你的外甥是什么纯洁无暇小羊羔吗?太小瞧他了。”
林瑟舟双眉微蹙。
“行了,该说的我都说了,不该说的你也不爱听,我们就这样吧。”夏禾秋站直身体,“他还在下面等我,我走了。”
这就是夏禾秋最后的选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