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干笑:“倒是记得,没敢联想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敢的,大胆往深入想啊!”顾典拦着江屿肩,把他往就把深处带,“你跟瑟舟很熟?”
“还行,刚认识不久。”江屿回答得严谨,又问:“他怎么了?”
顾典不立刻回答,把江屿带到吧台,打发走几个弱柳迎风的小白脸,指着不省人事的林瑟舟,对江屿说:“他喝多了,走不了路。我这儿晚上还有事,能在你那儿借放一晚吗?”
林瑟舟双眉紧拧,闭着眼,右手顶着太阳穴,醉得十分端庄。
江屿仔细看林瑟舟,心下千回百转——人让自己带回去,总是不太妥当的。
“他……”江屿不知道该怎么表达,“你让我把带回去,是不是得先跟他家里人打个招呼,平白无故失踪了,我怕闹出误会。”
“哎呦我去,林瑟舟一个在奔四路上不太平顺的男人,你怕什么误会。”顾典不以为然,“你还想找他家里人?放心吧,他爸妈快十几年不管他了——放心抗走!”
“不是,”江屿以为顾典理解能力不行,于是直接说:“你为什么找我?林老师他不是有个男朋友吗?”
顾典直接乐了,“一个事业还成的中年男子,大晚上有家不回,来这种花花世界借酒消愁——帅哥,你猜大概率出于什么原因?”
江屿猜到了,但不好明说,他揣着明白装糊涂,眨了眨眼,问:“什么原因?”
顾典更乐了,“林瑟舟上哪儿找的你?我以为他就喜欢夏禾秋那种欲擒故纵的作精,没想到口味还挺多变。”
太欠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