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窥探中萌生的窃喜,让江屿后知后觉地发现,这一切是由自己的呼吸造成。
他们贴得太近了。
而自己的姿势又像个急不可耐的色鬼。
江屿稍微反思片刻,觉得自己这德行确实不太好。
客厅’叮咣’砸了一地,那俩兔崽子正好给有火没地方撒的江屿找了个枪口。
江念尧还挂在蒋松身上。
江屿冷眼旁观,赏了会儿猴戏,“你俩有完没完?”
江念尧和蒋松同时扭头。
蒋松见好就收,放了江念尧,不闹了,他一点心思放在林瑟舟身上,还算有点儿良心,“江屿哥,我舅舅怎么了?”
江屿回头往屋内看了眼,说:“没事儿,喝多了。”
“啊?”蒋松你敢信,“他从来不喝酒。”
江屿:“所以喝一口就多。”
他喝成这样为什么不找夏禾秋?这是蒋松在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疑问。但这个疑问跟林瑟舟的颓废模样一结合,答案就明了很对。
蒋松打一开始就不喜欢夏禾秋,认为那即将三十的男人矫情的要死,跟他亲舅舅俩站一块儿就是格格不入的违和。
可就算再不喜欢,也架不住蒋松为林瑟舟忧心忡忡。
不会真失恋了吧?
蒋松作为一个未成年人,对成年人之间的情爱思维如脱缰野马发散,散到头了,认定林瑟舟从此会一蹶不振,于是开口想发表几句感言,由被江屿无情打断酝酿半天的愁苦——
“行了,别废话了,时间不早了,你俩赶紧回去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