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挺好看的。”林瑟舟说。
江屿本身不是一个浪漫的人,为了在林瑟舟面前刷点高质量的存在感,他绞尽脑汁,如今文艺细胞升华了不少,站在林瑟舟身边,就跟眼前的瓷瓶和花似的,也有那么点意思了。
“舟哥,”江屿说:“你要是喜欢,这一院子的花都是你的,我天天给你摘一朵,好不好?”
“好,”林瑟舟笑说:“那我不客气了。”
江屿像一只花蝴蝶,他在林瑟舟面前扑闪着翅膀,飞够了,还得工作,而且挺忙。
“对了,十七,”林瑟舟跟江屿一块儿下楼,对他说:“蒋松刚给我打了电话,他一会儿跟江念尧过来。”
他俩这么快就好了?江屿心里想,但没说出来。
“嗯,挺自觉,”江屿说:“还是在老地方,已经打扫干净了,午饭也在这儿吃吧,我给你们做。”
“不用了,你今天太忙,”楼梯有些窄,林瑟舟侧身让江屿先走,自己在他身后护着,“我带着他们俩解决,点个外卖就行了。”
江屿十分豪气:“那不成,都在我眼皮子底下了,还能让你们点外卖么——舟哥,今天想吃什么?”
林瑟舟一想,说:“你做什么我吃什么。”
“要求不高,”江屿乐呵呵的,“真好养活。”
其实林瑟舟对生活的要求并不低,但对上江屿,他提不出任何要求,看见江屿眉开眼笑,自己也开心。
哄人嘛,谁不会呢。
蒋松骑着江念尧的自行车,跟杂耍似的一步一停,他在等江念尧,而江念尧堪称龟速,走得十分不情愿,蒋松也不催,时不时回头看,确定人没跑,他也不提心吊胆了。
江念尧的脸经过一晚上修复,没那么惨不忍睹了,不过还是能看出点儿痕迹,丁丁看见了,就问:“尧尧,你脸怎么了?跟谁打架了?哥给你出头!”
“没怎么,”江念尧不想说,歪着脖子往酒香内看了看,“我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