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瑟舟笑问:“你洗澡怎么还锁门呢?有前车之鉴?”
“没有……”江屿支支吾吾,说:“顺手,习惯了。”
林瑟舟说:“是吗?”
不能在有文化的人面前说太多话,突显此地无银三百两,江屿利索闭上嘴,加紧时间穿衣服。
林瑟舟说自己衣服脏了,江屿以为他就是个随意找的借口,没想到是真脏一块醒目位置,还泛着股难以言说的酒酸味。
江屿大惊,“我去,舟哥,这谁干的?”
“没谁,”林瑟舟认为丁丁的思想觉悟不错,就把这事儿瞒了下来,“我自己蹭的。”
江屿不信:“蹭哪儿了能蹭成这样?”
林瑟舟想了想,说:“去锅碗瓢盆扎堆的地方转了一圈,那儿什么样子你心里没数?”
江屿当然心里有数。
“你去那儿干什么?挺乱的。”江屿问。
林瑟舟说:“找你。”
“哎哟,”江屿弯腰笑,他倒不是觉得尴尬,就是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太刺激了,他脑供血不足,暂时智障了而已,“我不是让你等等我么——这怎么弄啊,还洗得干净么?我的衣服你能穿吗?要么我回家拿两件过来试试?”
林瑟舟往下看,说:“裤腿也湿了。”
在浴室里沾了水。
这就不好办了,江屿的裤子让林瑟舟穿,不太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