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瑟舟摇头:“不用,我找他没事。”
这个话题说到这儿,就结束了,气氛有些尴尬了。
得再找个话题说。
江屿不提昨晚的事,表面上云淡风轻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,青天白日下的表现,只当做了个春梦一样,林瑟舟倒是想提,但他吃不准江屿什么意思——
追我?真就只想纯情的追逐吗?
林瑟舟想,但他不太能信——是个人都有欲望,如果放不开手脚,那就是有人在欲望前上了把锁。
害怕呢,也患得患失。
林瑟舟看着江屿,笑了一笑,心里想着,行吧,他来把这锁解开了。
江屿手不是手、脚不是脚,就差抓耳挠腮了,张嘴想说话,嘴还疼,想起来了,昨晚让林瑟舟咬得。
林瑟舟看在眼里,面不改色,他问:“十七,嘴疼啊?”
江屿不敢跟林瑟舟对视了,说还好。
林瑟舟又问:“那上点儿药吗?”
江屿一愣,脱口而出问:“什么药啊?”
“上回顾典给你开的药,你放哪儿了?”
对了,那回江屿嘴里起泡,顾典开了一小罐消炎粉。
江屿指着抽屉说好像放那儿了。
林瑟舟找到了,挺刻意地询问江屿,“我来帮你?”
江屿窘迫,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行。”林瑟舟把药给了江屿,然后打了个哈欠。
精神不太好的样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