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偷情似的谁也不出声,林瑟舟的食指还在,江屿闲不住,舌尖轻轻一舔,到处撩闲放火。
林瑟舟掀着眼皮一瞥,没搭理他。
来人拧不开厕所的门,不能真踹,嘟囔了一句‘这破门怎么又坏了’,然后没空管,又走了。
林瑟舟放江屿两脚落地,自己整理仪表,江屿笑着把头绳还给林瑟舟。林瑟舟熟练扎上了,江屿在一旁专心致志地看。
林瑟舟问:“你还渴吗?”
江屿垂涎欲滴似的舔着下唇,说:“不渴了。”
“……”林瑟舟八风不动,“十七,别闹了。”
江屿:“没闹啊,看你呢。”
林瑟舟笑着问:“没看够?”
“看不够,”江屿歪着脑袋,说:“才出去一个星期,感觉好像很久没见了,舟哥,我太想你了。”
林瑟舟心又软了,他轻轻点头,说嗯,手指蹭着江屿的脸颊,说:“这里马上就结束了,结束我们就回家——我也想你。”
他们说话音量都不大,抵着额,很亲昵。
“回家?”江屿问:“尧尧和蒋松都在呢吧?”
林瑟舟一顿,“嗯,都在,怎么了?”
江屿有气无力地一声唉,说:“没劲。”
“行,”林瑟舟明白了,他哭笑不得,“你做主。”
此话刚落,江屿立刻来了精神,“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