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房间的门锁着,踹不了,只能用钥匙开。
林瑟舟一手托着江屿,一手拿钥匙。
火急火燎下,还得在冷水里滚一遭,江屿笑场了,这一笑还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。
林瑟舟也啼笑皆非,他拍拍江屿的屁股,“下来,钥匙找不着了。”
“改天也给改成指纹的得了,太破坏气氛,”江屿边笑边调侃,“舟哥,我们进去之后是不是还得先打扫啊,都八百年没来了,那床能睡人吗?”
“能,”林瑟舟开了门,让江屿先进去,“前几天我来了一趟,把春季的被子收了,顺手把屋子也打扫了——都晒过太阳。”
这是早有打算啊。
江屿夸赞:“真贤惠。”
房间里到处都是四溢的阳光味,深吸一口气,沁人心脾。
江屿把手中玫瑰放入花瓶内,艳红点缀出平静的气氛,把刚刚消下去的欲望再度搅出了旋涡。
江屿双手抓着书桌边缘,指尖因用力过度泛白,他浑身的感知往大脑集中,能清楚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。
林瑟舟从背后靠近江屿,下巴磕着江屿的肩头,蹭了蹭他的耳朵。
江屿觉得痒,可是没躲。
“十七——”
林瑟舟在外面看着挺正经,私底下,就他们两个人的时候,这种亲密的小动作他能信手拈来。
江屿很享受,惬意感直冲脑门,身体跟着颤。
“别紧张,”林瑟舟突然想起来这个房间还有江屿私藏的杨梅酒,他问:“喝点儿酒吗?”
江屿眨眨眼,问:“助兴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