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让林瑟舟说笑了,全是嘲讽,“可真逗,夏先生,你的脸多大啊,尽往上面贴金,费钱吧?”
夏禾秋脸上青白,他反问:“我要是不走,我非得拖着他的时间,你们就是有缘无份的苦命鸳鸯。江老板,林瑟舟清高得很,他不玩儿出轨那一套,你认为你这条腿插得进来?”
林瑟舟侧身一档,拦着夏禾秋的敌意,“夏禾秋,你该够了。”
“说的是实话,可是夏禾秋,现在出轨的人是你,怎么着啊,生活过得不顺了?”江屿没让林瑟舟替他挡着,把人往身后一扯,用的力不小,“你死皮赖脸七年了,还在乎多少时间吗?想玩儿欲擒故纵那一套,那也得真心实意地玩儿,自己的花花肠子还要把破帽子扣别人头上,丢人。”
江屿说不过瘾,看夏禾秋愈发不顺眼,还想上去揍。
林瑟舟拦腰抱起江屿,“十七,别生气。”
江屿调整呼吸,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火冒三丈的,“夏禾秋,你如果想吃饭,付了钱随你吃,可是你如果要捣乱,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——林瑟舟现在是我男朋友,跟你没半毛钱关系知道吗?滚!”
夏禾秋目光一凛,眼中尽是无处发泄的怒火。
撕破脸皮了。
江屿直到在饭桌前坐下,还是气不顺,林瑟舟倒是淡然的,他给江屿倒杯水,说:“十七,生这么大气呢?”
江屿是心疼林瑟舟,七年时间,说长不长、说短也不短,居然碰上一个这么冷言冷语的人,能过什么日子。
“别生气了,”林瑟舟伸手蹭了蹭江屿的脸,“饿不饿,还吃饭吗?”
“吃!”江屿摁服务铃,把丁丁叫进来,“我钱都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