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燕警惕地往后退了半步,“你谁啊?”
“姑娘,你是江国明的亲属吗?我刚看见你从那个病房出来。”这女人穿得十分朴素,大冬天衣衫单薄不说,往上还打着补丁,她急切地望着江燕,说:“我刚问护士了,她说那间病房就是的。”
江燕立刻想到陆刚林了,她头皮都麻了,绕开这女人就要跑,被她身边的竹竿拦住了。
“你、你别走。”
“我不认识,”江燕继续往后退,她快被逼出去了,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!”
“姑娘你别误会,别害怕,”这女人比江燕还慌张,带着哭腔,苦力泛着愁,“我们是陆刚林的家里人,我是他老婆,我叫张亚静,我们找江老先生,跟他道歉,陆刚遖颩林做错了事情,我们替他偿。”
张亚静无语伦次,但把该说的都说了,可往下明显还有话,于是拧着眉头百转千肠。
江燕看也不看,低着头绕。
竹竿儿子把张亚静未出口的话直接说了:“我们还找江屿,他人呢!”
“不知道!”江燕吼,“我不知道!滚开!”
刚好杨明出来了,他把江燕往身后护着,面色不善地看着这对母子,寸步不让。
“再闹我就报警了”杨明听出一点儿他们的对话内容,说话讽刺:“你们一家人去牢里团聚得了。”
张亚静被吓坏了,可她病秧子儿子却是神鬼不惧怕,往地上一坐,十分有他老子的传承。
“反正我也要死了,我怕个屁,让江屿出来!我们把话说清楚,要死要活一条路,我们今天就不走,谁也别想好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