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开始喘不上气,林瑟舟见状不对立刻放开他。
“舟哥……”江屿舍不得,又追。
“十七,”林瑟舟往后躲了躲,“我们先聊。”
江屿低着脑袋,可怜兮兮地,“舟哥,我没想跟你分手。”
“可是你说出来了,”林瑟舟没有太激动,就是压着声,有点抖,“我听见了,听进去了,往心里一想,很难过。”
“说完我就后悔了,可是我怕见你,”江屿拧着手指,“舟哥,我也难过,难受得要死了,我那几天恨不得天天抽自己一巴掌才解恨。”
“十七,”林瑟舟伸开江屿的手掌,轻轻揉了两下,轻声细语地问:“你当时是怎么想的?”
江屿疲惫地笑了笑。
“我那天还没到孤儿院,江燕突然给我打电话,哭着跟我说江叔出事了,陆刚林闹出来的,我当时心就凉了,真没想到陆刚林会找到孤儿院去。舟哥,你知道吗,那几天我真的太乱了,想跟你说话,手机没电了,跟天意似的。”江屿吸了吸鼻子,带着很浓的鼻音,“后来手术结束,江叔直接被拖进icu,我跟江燕在门口守着,守了好几天,还是没把人全须全尾地守出来——医生说他瘫痪了,站不起来。”
“嗯,”林瑟舟轻轻顺着江屿的头发,刚洗的,手感很好,“然后呢?”
“我从医院出来就去报警了,我不能让陆刚林还在外面给我惹祸害,我躲不过他,我真的能跟他同归于尽!”江屿沮丧,“可是我晚了,陆刚林还是去找你了,舟哥,我看到那个视频了,我打不通你的电话,我知道你被留住了,怪我。”
“不怪你,”林瑟舟淡淡地说:“我没事。”
江屿问:“舟哥,你现在还在上课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以后还能去上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