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吧,但跟我想得不太一样,”夏禾秋说:“可能因为跟你生活久了,一下难以适应他。”
林瑟舟啼笑皆非,“荒谬。”
“他喜欢男人,更喜欢女人,他前一晚跟我做爱,后一晚就能跟女人温存,这些我都忍了,因为我爱他,从小到大的情谊挂在心里面,我以为他也爱我,他能隔了十年来找我,也是因为舍不掉我!”夏禾秋悲恸扯了扯嘴角,好像真是被伤透了心,“可是我想错了,他轻飘飘地说一句要结婚了,跟女人结婚,他客服不了心里的障碍,终于摆正了自己的性取向——我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工具!”
林瑟舟:“……”
江屿淡漠地捏着手机听,他想到了那句话——恶人自有恶人磨,这俩当真臭味相投。
夏禾秋继续说:“我不甘心,凭什么啊!”
林瑟舟问:“你受不了这份委屈,做了什么?”
“我去了他的婚礼,在大庭广众下播放我们的视频,”说到这儿了,夏禾秋嘴角轻轻一勾,他很享受这件事情给他带来的快乐,同归于尽的快乐,“我以为他又能回到我身边了。”
林瑟舟没说话,安安静静地听夏禾秋说。
“可是他跟我闹,当天就爬上了二十层高楼的楼顶,”夏禾秋瞬间失了魂,“就那个时候我觉得没意思了,太难看——舟哥,我在楼顶看着他的时候就想到你了,你比他好,你比他对我好。”
林瑟舟嘲讽:“我应该感到荣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