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荷阳胸膛起伏,急促地喘息着,眼神沉下去:“可以要吗?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要你。”
烟草味迎上来,将他的尾音掐断变为闷哼。
烈酒与烟,果真是绝妙的搭配。陆荷阳的嗓子里像着火,整个人狠狠攀住傅珣,哼哼唧唧、迷迷糊糊地又喊他宝贝,仿若他是能扑灭烈火的不竭水源,是经年求而不得的宝藏。
接吻的时候,陆荷阳执着地睁着眼,想将近在咫尺的傅珣刻入得更深刻些,他觉得自己是疯了,又或是没醒,他再一次不计后果,把一切归咎于酒精。
他想,就这一次,疯一次,最后一次。
傅珣摘掉他的眼镜,抬手捂他的眼睫,掌心像拢着一只蜻蜓扇动的翼翅。
再撤手,那双漂亮的眼睛还睁着,甚至蕴起水光。
傅珣低低笑起来,将他推倒在床上,压上去,扯过衣架上的领带,遮住了他的眼。
莫测又甘甜的黑暗里,陆荷阳听到他说。
“这一次,我来让你舒服。”
其实今晚的酒大多是傅珣有意让陆荷阳喝的,作为饭前他故意脱衣钓他却不让他咬钩的惩罚,所以他明知他酒量不好,也没拉着,还一添再添。只是没想到对方照单全收,是有意迎合,还是没有设防,傅珣并不清楚。
浴缸里,陆荷阳坐在他的两腿间昏昏欲睡,两条颀长的腿浸在水里,露出膝盖的部分,像是两座水上岛屿,然而它们刚刚裹着褪至小腿的休闲裤被他轻而易举地架在肩上。此时陆荷阳身上的酒气散去了些,但仍存在,傅珣不时撩起温水替他清洗。他身上的红痕似樱桃,不光是视觉层面的相似,而竟能勾起人酸甜的味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