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思怡点点头,接过徐鹤一直端着的冰沙:“谢谢。”
等我们仨出来时候,夕阳已完全沉下。
我跟王思怡同徐鹤再见,他不甘心又装淡定的样子着实安慰了我苦闷的一天。他是走读生,家里每天派车接送,我跟王思怡住在学校后面的学生宿舍区,叫别墅区也没问题。
晚风习习,晚春的校园里鲜花盛放,夹道两旁的蔷薇花已有百年历史,今夜绚烂绽放,那股子勃发的生命力好像只顾今朝,明日就谢了。
我踩着花瓣,王思怡看着花发呆。
“为什么上学期拒绝池万里的表白?”
“啊……?”王思怡缓缓回头,目光像在看一个猴子。
我扒拉着手指头数:“学校风云人物,成绩好,没下过年级前三。运动好,省击剑锦标赛男子花剑第一。精神体是黄金蟒,3s级觉醒者。还是校草,家里有钱又有势,人也很好,性格温柔……”
我又抬手指了指周围的建筑:“目光所及之处,皆是校草以后的财产。”
王思怡不为所动:“他不喜欢我,我也不喜欢他。”
我哑口无言:“大哥,你真能看出来别人喜不喜欢你?”
“为什么不能?人的情绪很好观察,比如此刻,”她平静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我,“你就很伤心。”
我挠头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