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努力地想象,被一条蛇亲手心是什么感觉,徒劳无用,只是一团空气。我一直僵硬地举着手,直到池万里说:“放下吧,它走了。”
整个吃饭的过程都很顺利,直到我准备收拾桌子时,往后推椅子没推动,低头一看,池万里的大长腿轻而易举伸过来,勾住椅子腿。
完了,被发现了,不要慌不要慌。
“说吧。”他把脚担在我俩大腿中的缝隙里。
“啊,今天去博物馆,认识了个榕大的学长,请我的咖啡,我就喝了一点点……”
“学长?”池万里挑眉,“以你现在成绩,还能考上吗?”
我争辩道:“不是还有两年吗?”
“你缺的不是时间,是这里。”池万里把脚放下,起身弯腰,越过桌子给了我一记脑瓜崩。
“对!反正我不是觉醒者!”话很硬,但我都没敢大声嚷嚷。
池万里沉下脸:“你自己也知道?一团孩子气。”
“你凭什么说我!你也只就我大三小时!”
“大三小时你也得叫我一辈子哥!”
我从善如流,急转直下:“哥哥,别生气了。”
池万里想维持一张冷脸,终于忍不住破功。
我得意地笑起来,没想到他胳膊一伸,隔着桌狠狠扣住我的脖子,我就这么从桌面上被拽过去!这还没完,他还疯狂地咯吱我小肚子!
“你耍赖!”我笑得眼泪流出来。
“别以为撒娇就拿你没办法!”
我双手逮住在我肚皮上作乱的大手,整个人往他身上蹿,两腿盘在他腰上,迫使他不得不抽出手来拖住我。
“别乱窜!掉下来可不管你。”
“我错了,我不该喝咖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