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我太过紧张,心脏疯狂跳动,我喘不上起来,第二下,腾起的破空声,摩擦空气的声音尤为刺耳,像一把尖刀捅进我耳道,穿破鼓膜。
有什么比在挨打过程中易感期发作更倒霉的?
很快,我听到了血管挤压破裂声,这样听觉和痛觉双重加压下,我觉得这是此生最疼的一次!
我瞬间抱住他,我感到从极度难熬的焦躁之中好了一半,这人怎么这么好使?
我搂住他脖子,没骨气地哭哭唧唧:“不打了不打了……”
池万里任由我挂在他身上,也不伸手托着我。
“下来。”
完蛋,这是势必要打完。
“不下,”我使劲儿抽鼻子,“不打了好不好?我难受……”
“……”
池万里放下我,从衣柜里取出黑色polo衫,每次他回家总是穿得很古板,上衣可以是半袖,但裤子必须是长裤,再热的天也这样,不过上哪都有空调,热不着他。
我抬头看向天花板的吊扇,试图没话找话:“哥,要不要装个空调?过两天还热。”
“可以,你打电话给于叔,叫他安排。”
我愣住,反手指指自己:“我来?”
他对着镜子整理了领口:“该锻炼一下了。”
我要从男保姆升级到小秘书了?
还没等我沾沾自喜完,池万里转身走过来,指着我手里紧握的瓶子:“宝贝,以后还会忘吗?”
我疯狂摇头:“我发誓,不管走到哪里,我都会带上它。”
他这才放过我:“装好东西准备出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