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笑着靠在他身上:“哥哥~”
池万里嫌恶地钳住他肩膀:“滚。”
脚底跟粘了胶水一样,我根本迈不开腿,池万里不带停顿地走过我身边:“宝贝,走了。”
一股子沐浴露的味道,掺杂着淡淡的腥膻,这么短时间他还洗澡了?
事实证明,楚天别有用心,因为周婉婉也穿了一身粉!他俩看起来跟情侣装一样。
“婉婉~我们穿得好像情侣装。”楚天恬不知耻地凑过去坐。
王思怡无情地插入:“是姐妹装吧?”
果然人白起来什么都敢穿,她穿翠绿罗裙,白的反光,气质绝尘。
我们五个人乘坐两辆车,穿过喧闹的城中心,直上苍翠千佛山。
虽然一直在千佛山脚下的博物馆做义工,但我一次也没有上去过。今天才知道,平日里也有这么多游客信徒爬山,古老的松柏挺拔分列道路两侧,行人穿梭。起先车子平稳地顺着人流上去,来到半山腰岔路口,转向“游客止步”的另一条油柏路,愈发寂静。
我看着池万里那边的窗口,好似小小的电影屏幕,光影变幻给他打上一层滤镜,他自岿然不动。
“看什么呢?”池万里从闭目养神中睁眼。
“看树,”我脸不红心不跳,“真绿啊!”
他没多说什么。只是叮嘱道:“等会进去,我叫什么你跟着叫什么,有人问你是谁。你就说是本家家仆,没人敢轻视你,我估计也不会有人不识趣。”
我点头,这种场合一向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车子在一栋古建筑群面前停下,我这才知道“去朋友家玩”和“拜访”有什么区别。徐鹤穿道袍,领着一群人黑压压的站在古松底下等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