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,”池万里又匆忙上马,“不过重要的场合家长再忙也要出席。”
楚天懒洋洋问:“你算哪门子爸爸,亲爸在这,我们这还有一群干爸干妈。”
池万里语重心长道:“茶杯,这是你混账哥哥,离他远一点。”
茶杯点头,耳朵晃悠。
“礼物放你卧室了。”临行前,池万里撂下这样一句话。
他走后,我把茶杯放到桌子上,供大家蹂躏。
周婉婉问:“我可以摸摸他耳朵吗?”
“可以啊,随便摸。”
“咦~”楚天压我肩膀上,“男孩子要检点,怎么可以随便让异性摸自己的精神体呢?”
我看着周婉婉跟茶杯握手,认清一个事实真相。
“茶杯跟我之间的精神连接好像出了问题,我接收不到他的感觉。”
楚天有些惊讶:“嗯?那岂不是可以随便撸,我来!”
他对着一脸抗拒的茶杯一通蹂躏:“这样也没感觉?”
“没感觉!你快放下!”
王思怡走过来,成功解救乱糟糟的小兔:“这可不行,明天你有空吗,带茶杯去医院看看。”
说完,她从头上摘下一个金色发卡,竟然是一把迷你小梳子,给茶杯顺毛。
周婉婉惊呼:“他的毛有点卷哎!跟你的头发一样。”
“而且不是一般品种的兔子,”徐鹤坐到大哥身边,“侏儒兔的耳朵没有这么长。”
“本来我一直期待是个大型猫科动物,过于可爱,跟我气质不和。”我捂住茶杯耳朵,小声嘀咕,他抬头滴溜溜的黑眼珠子瞅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