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建议你带他去看看医生,不然还去我家?”王思怡提议。
“我不知道,之前池万里带他去看过,医生说没事。”
虽然是没事,晚上吃饭时我还是同池万里提了一嘴。
他不以为然:“只是爱吃糖,又不是没钱买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茶杯正坐在一筐巧克力豆里,吃得浑身脏兮兮的,本来毛就有点卷,这下团成球了。
阿姨给他系上围嘴,企图修饰一下邋遢小兔:“光吃不胖呀。”
我对此有一些焦虑,但闹不清是这些日子以来滋生的,正如打扫卫生时无孔不入的灰尘,还是因为茶杯失控的吃糖引起的,直到十月中旬的一个周五,发生了一件让我失控的事。
联盟十月有秋假,各班级会准备礼物表达对老师的感谢,社团也会做一些小礼物送给新来的社员,总之又是一个互送礼物的节日。今年弓箭部准备的手工糖,我跟王思怡他们在社团忙得不可开交。茶杯在部里混熟了,背着糖袋子(周婉婉给他做了一个专属小书包),跟着社团其他同学的精神体到处跑。
下午社团聚餐,白梦泽也在,众人折腾到九点才闹闹哄哄解散。最先离开的是白梦泽,她没喝酒,出门跨上摩托扬长而去,说要赶下一个场子。可怜的徐鹤喝到昏迷,被楚天背着上车,而我因池万里不准许喝酒免了这遭罪。
送走所有人,我结完账准备离开,才发现茶杯不见了!
起先我并不慌张,吃饭期间还看到茶杯在各个桌子流窜,社团里的女生都在逗他玩。我先在群里发消息,但是没有人注意到,王思怡和周婉婉也帮着我问。
我坐在酒店一直等到十点钟也没有消息,更难受的是,普通视频监控拍不到精神体,而精神体失踪的事情更是闻所未闻。
“你的精神体怎么会失踪呢?正常的不都能感应到,随时收回吗?”前台服务员很惊讶,“监控可以随便看,但也拍不到啊,不然你打电话报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