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k五年前就结婚内退,后来老婆跟人跑了。”茉莉饶有兴趣地跟我分享八卦。
“啊?有点可怜。”我干巴巴地回应。
“他酗酒就家暴。”
“活该!”
“有一个患急性白血病的女儿,复出是为了筹集手术费。”
“……”我不知如何评价,这才是拼命的原因吗。
茉莉把胸担在吧台上:“人类果然是复杂的生物。”
从黄老板那里出来,不等我喊“咪咪”,橘猫自己就蹦出来。
“今天的晚餐是——罐头猫粮!”
咪咪尾巴像个游动的“s”,对晚餐颇为满意。我蹲了一会儿,脚底板被寒气穿透。巷口黑漆漆的,有个人影站在那儿,不知看了多久。
我转身离开,又是熟悉的脚步声。当我到公交车站时,再回头,尾随者消失了。
第二天的比赛也不轻松,池万里打得很吃力,脖子青筋暴起,像一头逼到绝境的困兽。
“担心吗?”茉莉侧坐在吧台上。
我摇摇头:“没见过他输的样子。”
“安啦,决赛一定是他和老k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我只从他俩身上看到不能输的斗志。”
她说的对,比赛赢了,池万里的表情却不见轻松,茂密的头发完全打湿,胸膛剧烈起伏。
“bunny为什么打比赛呀?”茉莉疑惑地问。
我想了一会儿,为脑中的答案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