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语塞:“七年吧……你不懂……”
“请开始你的陈述。”太攀饶有兴致地靠在车上,悠闲地端着易拉罐。
“他家里太有钱了,他爸棒打鸳鸯,我又生不出小孩来继承那百亿财产,我自卑、我摆烂、我自暴自弃,我配不上他。”
“那我没钱,多了一个优点,我长得也不比他差吧?”
卡丽突然大喊:“太攀!你是死gay!”
“大姐头,这反应也太迟钝了哈哈哈~”众人哄笑。
“你还觊觎我们全队一枝花!”她手指着太攀的脸。
对方摊手:“你们忍心看他守活寡?”
我大喊:“不!我此生非他不可山无棱天地和此恨绵绵无绝期!”
太攀上手揉了一把我的头:“来,敬伟大的爱情。”
卡丽凄惨举杯:“敬我第七十八次失恋。”
过了零点,晚上有点凉,我裹着毯子,坐在篝火傍边,枯枝已经燃尽,发出细小的碎裂声。我抬头看天,银河横贯天空,古老的神灵注视着平原。
“真是漂亮的星空。”他也席地而坐,一手撑着身子,一手拿着最后一罐啤酒。
我看向他身后,横七竖八倒了一地人……
你们怎么回事啊!完全被新人骑在头顶上了喂!
“怎么都醉成这样。”
我费劲儿扒拉地给他们一个个拖到帐篷里,太攀过来帮我。
“不好意思,不小心认真了。”
他左边扛着大胡子右边扛着厨子,十分轻松,与我龇牙咧嘴拖着卡丽形成鲜明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