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不行,只要你爱干净不嫖娼,早晨洗脸刷牙晚上洗袜子,吃饭不吧唧嘴,每周一次搞卫生……先这些,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。”
“……你事真多。”
我裹紧毯子:“不爱干净是找不到老婆的。”
太攀看了一眼我裸露的手:“下午就想问你的手怎么了。”
“我的手吗?”我低头仔细端详,上面布满了裂缝,像干涸的河床。
“刚开始有点紫外线过敏,晒的。”我边说边露出胳膊,“刚来那几个月,反复起泡、溃烂,痒得我睡不着觉。”
“怎么治好了?”
“头儿找了当地巫医,给我全身涂了一次黑乎乎的泥巴,强烈怀疑是动物的粪便,就跟跳进粪坑一个味道。明天我带你去集市巡逻,你会看到巫医。”
他专注地看着我的手指,眼神十分奇怪,像看什么宝贝一样,这家伙不会有什么特殊爱好吧?
“你看啥呢?”
“你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钱。”
“你也不是。”我反击道。
太攀坦然承认:“确实。”
我俩的聊天到此为止,谁也没有继续问下去。
下半夜,我把厨子叫起来,然后回小帐篷睡觉。太攀平躺在折叠床上,脚超出床边一块。我看他毯子掉在地上,想了一下,还是捡起来扔在他肚子上。
他竟然立刻睁眼:“下半夜了?”
“嗯。”警觉性还挺高。
“晚安。”
“睡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,我们简单吃过早饭,其实就是土豆和番茄罐头,我驱车带他踩点。今天是土著的集会,他们会在每月的满月前一天举行。
到了地点,我拿着小队采购的物品单子和两套白色长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