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去。”他松开手,跳着躺回去,“没必要,我这样过也很好,我们家有钱,我心安理得做个小废物。从前我努力学习也是为了当家主,现在我姐当上了,用不到我,我还开心呢。”
我看着他,百思不得其解:“你脑子进水了吗?我在外面呆了七年,只为了找那个医生,现在你跟我说不去。”
王思睿坚定道:“不去。”
我把手掰的啪啪响:“你跟我说实话,不然我今天就把你另一条腿打断。”
他笑起来:“你打吧,反正都残废了,这条腿留着也没用,到时候直接坐轮椅,我姐还放心了呢。”
“行。”我扬起手。
“你还真打啊——!”
一个手刀砍在他脖子上,弟弟瞬间昏倒,我不打算搞明白一个极端姐控的心,直接上真理。我从卧室里翻出他的证件,单手扛着他,打算从围墙翻出去。没几步走到墙角,我先把包扔出去,再把他头朝里、屁股朝外搭在围墙上,接着一个箭步单手撑过墙,帅气的落地。
正当我把弟弟扒拉下来时,一个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——
“好巧。”
我扛着弟弟回头,是池万里!
他身穿传统黑袍,脚踩长靴,领口一圈黑亮的貂,金玉腰带束着腰,手里拎着我的背包,背后站了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和那位飞机上的女秘书,活像个黑道大反派。
眼下这情况,真是尴尬了。
“好巧好巧……”我干巴巴地笑,“你也来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包是我的,多谢。”
我右手锢着弟弟的腿,左手伸手跟他要包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穿这一身,竟然还带着皮手套,“去哪?”
我看他没有想给我怕包的想法,老老实实说:“去机场。”
“晕了还能把人带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