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下鼓起的数据线根根粗如手指,深入肋骨,如同扭曲的外星生命植入他从前完美的肉体。
我眼泪瞬间流下:“这是怎么回事?!”
“嗯?”池万里歪头,金属手指擦掉我的眼泪,“你不会还爱着我吧?这可不好。”
我颤抖的手抚摸他义肢连接处:“是不是很疼?”
“当初甩我的人是你,七年不见,怎么现在又假装深情?”他答非所问,“这条胳膊跟你一点关系没有,别自作多情。”
我难过到喘不上气:“……你是不是太攀……”
池万里挑眉:“太攀又是哪个野男人?我的替身?”
他甩开我的手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狼狈的样,一颗一颗扣上扣子。
调笑着说:“宝贝,别来这一套,挺没劲儿的。”
说完撂下我走了,木门重重合上。
从他那里出来后,我失魂落博,可巧王思睿打电话约我出来喝酒,他大冬天非开着敞篷法拉利,呜嗷呜嗷地加油门,整一个人傻钱多的大傻x。我坐副驾上,头皮冻得疼。
“你td疯了吗?”
“哈哈哈哈~能开车感觉真好!”王思睿转头冲我大笑。
不是开车的感觉好,是恣意活着真好。
他把车停在千佛山下的夜店门口,钥匙扔给门口保安,从怀里掏出一沓现金塞进他怀里:“小费,帮我泊车。”
“谢谢老板!”
这么一个钱多的主,一进门就有销售领着他玩儿,没说几句话,我们王少就开了最大的卡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