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万里沉声问：“报告呢？”

林秘一顿：“昨天监视是的五号，今早还没传报告。”

五号精神体是夜蛾，特别适合监视工作。

“不知道打电话问一下吗？现在打。”池万里皱眉。

林秘赶紧掏出手机，拨通号码，对面很快接起来。

他伸手，林秘双手递过去——

“说吧。”

“去夜店，不学好。”老板面色不虞。

对面说了什么，他突然缓和下来：“……磕了几个就睡了？…五十七？才五十七……”

那语气无奈又甜蜜，林秘想老板自己肯定没察觉。

过一会儿，不知又听到什么事儿，老板手放嘴边，情不自禁笑起来：“……你跟好他。”

说完心情愉悦地挂断，手机抛给林秘。

林秘十分感谢这通电话，起码今天不用提心吊胆了。

大使馆在老城区的历史建筑里，早餐会来的都是一众名流，个个文质彬彬，说起话来自然又可亲，跟林秘想象中的不一样。

她也知道，就像老板似的，人人都是一副好先生的面具，是真是假就不可知了。

池万里一来，好多人都注意到了，不动声色地往这走。池万里一个眼色，林秘就知道这是不想过多寒暄的人，当即装做焦急的样，侧身伸手开道，引他去见大使。旁人以为这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，也识趣不来寒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