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酒吧出来,下雪了,神都的冬天比榕都厚重,古朴的建筑在风雪中屹立千年。
池万里伸手接住一片雪花。
就这样吧。
他打听到吴爷爷的生日,找了个由头回家,站在小木屋外守了一天,雷霆跟在爷爷身后。
江子中午打了一个电话回来,池万里叫于叔查了一下来电地址,地球另一端的无名小国。
跑这么远,真够行。
他派人去当地,发现地址是假的,小国专门做号码代理。
池万里在那里没有熟人,再往下查就要惊动他爸了。
二十一岁。
他监听吴爷爷的电话一年了,江子每半个月打一次。
池万里心想,还活着就行。
二十二岁。
江子的电话断了足足一月,爷爷眼见着佝偻许多。
这一年年末,新旧年交替的夜里,艾莉娜哀嚎声在走廊里回荡,池万里捆住父亲,池长风痛快地撕碎他的精神体,甚至不屑于吃掉。
他看着倒地的池中戎,原来并非强大到不可摧毁。
二十三岁。
他派人去了那个小国家,带着国际刑警掀了非法号码代理服务老家,联盟警局给他颁发了一块奖牌。只要江子再打一个电话,他就能查到真正的地址,可江子还没有消息。
池万里去了南珠岛,鲸热情地招待他。
他跟个神经病一样,拉了一飞机人,穿上防护服下海,把所有海蛇都端了。
断子绝孙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