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此,他去哪里都戴着。 初夏的清晨,于叔开车送他上班。 一群鸟大摇大摆地停在漆黑的柏油马路上。 “停车。” 池万里推门下去,好像看到一个少年嘟嘟囔囔蹲在地上,把手里的面包撕成小块喂鸟。 一晃眼,快七年了。 “天天。”他记得有只鸟叫这个名字。 一只鸟昂首阔步来到他跟前,脚上还绑着小纸条,风吹雨打,纸条边都毛了。 池万里单膝跪在地上,拆下来,是他熟悉的字迹——哥,我好想你。 于叔看到他老板突然起身,目眦决裂地大喊:“去南珠岛!” 在当地小朋友的家里,池万里找了另外三张残破的纸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