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航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回床上:“别摘。”
他贴在季思年的耳边问道:“这里工具很全啊。”
“隔壁屋子是c哥的,就那个调酒师。”季思年侧过头看他,“他有时候会带人上来。柜子里还有小玩具,你要不要?”
谢航没有说话,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。
接着就是一片天旋地转。
季思年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谢航没让他摘掉项链。
在第三次被人从后面拽着抬起头来的时候,他喘着粗气骂了一声:“你他妈……下回能不能换个宽带的?我要被勒死了。”
谢航动作停了停,松了手,直接把他按回到枕头上。
这一刻季思年忽然有种得偿所愿的错觉,他似乎有幻想过很多次这双手把他按到床上的时刻,比如那时候在眼科医院测眼压……
谢航的控制欲在此刻达到了巅峰,平时看着很正经的一个人终于撕下了伪装,每当季思年在心里想差不多得了的时候,谢航都能再一次突破他的想象。
“睁眼。”谢航低声说。
季思年揪着拧成一团的床单,咬着牙睁开眼睛。
谢航低下头吻他。
季思年顾不上去回应这个吻,掐在腰际上的一双手收紧,他猛地仰起头。
脖颈间拉出一条好看的曲线,谢航咬住他的喉结。
温热呼吸扑在耳侧,季思年盯着天花板,想咳嗽一声还提不上一口气。
谢航也没有挪动,就这样搂着他,直到季思年弯起膝盖碰了碰他:“下去。”
谢航慢慢摩挲着他的脖子,那里有一圈被项链勒出来的红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