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有那么一些好处,偶尔会遇到同样失眠去楼梯间闲逛的季思年,可以过去讨个吻。
他从来没有和季思年说过这些,也没有说其实今天很难受。
浑身都在疼,后脑勺最疼,胃里还不舒服,眼前总是恍惚着无法聚焦。
不过季思年应该看出来了,所以被他迷糊地强行抱着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下一步小目标,学会把不舒服选择性地说出来。
这场病来得快去得也快,两天后他去学校接谢舟放寒假的时候已经好利索了。
走出来的学生各个都拖着大包小包,只有谢舟除了书包外只拎了个小手提袋。
谢航打开看了看,是六科混在一起叠都没叠对齐的各种卷子。
“带了什么书?”他接过手提袋,随口问道。
“练习册和笔记本。”谢舟迈的步子很欢快,“他们都带了课本,我想了想觉得我应该不会看,就放学校了。”
“三四月份再看课本。”谢航说,“章前言和图片小字全都要看,没见过的点记下来。”
谢舟蹦了蹦:“我看你去年的笔记不就可以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谢航拒绝了她。
谢舟撇了撇嘴:“知道了——”
谢航没苦口婆心劝来劝去,谢舟自己心里有数,不仅仅是针对高考,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很有数。
这个短暂的寒假算是正式步入冲刺阶段的缓冲区,从学校走出来的学生们看上去都很兴奋。
谢舟依旧学得很努力,年二十八那天抽出一下午去逛了商场,并且拒绝了谢航同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