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做就是非常方便,可以随便找到各种皮带拿来增加乐趣。
谢航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说太多话,总是沉默地动作着,季思年的一双手被绑在一起动不了,一片恍惚里又听不到谢航的声音,他忽然有些心慌,向后面抓了一把。
谢航没有停下,俯身亲了亲他的耳朵。
任何一点触碰都会变得极其敏感,季思年侧着头骂了一句,勉强睁开眼睛。
还是看不到他。
季思年有些恼火,背在后面的手挪了几厘米,找到套在脖子上那条皮革手链垂在身边的另一端。
他两指夹着晃了晃,对谢航说:“拽着。”
声音中仍然是强撑着不甘示弱,谢航低声笑了笑,接过带子用力拉了一把。
他的身子颤抖起来。
不知道为什么季思年总觉得哪怕隔了那么远对门也能听到动静,从头到尾都压着声音,但也许是四周太安静,又或者是是他已经听不到了其他声音,喘息声被无限放大,他又开始担心连这都会被听到。
这次没有做多长时间,上一回总归是都不太熟练,连前带后加起来磨蹭了那么久,这次不仅快准狠,还增加了技术含量。
季思年用胳膊盖着眼睛,放空了躺在床上,除了感叹进步非常之外,居然没想出什么汉语词汇。
他伸手在床上划拉了一把,才想起来已经戒烟戒了好几个月了。
窗帘只拉了一半,照进来的阳光全打在墙上,季思年愣了一会儿才坐起来,拿起丢在椅背上的衣服:“去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