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能趁机亲上的贺年也没气馁,停下来缓了这两分钟也够了,还是乖乖听话地重新开车上路。
严锐之心脏狂跳,觉得车内太热,掩饰一般地打开车窗,让外面的风灌进来。
“真是的。”在夏日的风声中,严锐之听见贺年小声说了句,“怎么这段路这么短。”
他没回头,依旧吹着风。
只是在心里悄悄应和了一句,自己其实也这么觉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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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年没刻意降速没停下来缓缓,因此十分钟后就已经不情不愿地开进了机场高速。
两人都沉默着没说话,严锐之的手机振动,居然是郝帅打来的。
大约是误会了什么,他都没联系贺年,直接打到严锐之这里。
他接起来,对方开口就是:“你们到了没啊?”
严锐之抬头看着明晃晃的航站楼标识:“嗯。”
“那我就不在门口等他了,我看他那个包很小也不需要办托运,”郝帅的背景音是机械的航班播报,“你让他直接从第36个口进,进来以后直接来安检就行,我在这儿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严锐之应道。
他开的是扩音,贺年听了以后点点头,往对方说的地方开。
而同时郝帅的大嗓门大喇喇开始嚷嚷起来:“在公司我不太好说,但我也知道你肯定是关心他工作才在这个时候都要拎着一起的,你对他比一般人都关心我能看出来一点,可是人家还小,别骂人家了,有什么事回来就好了。”
严锐之面无表情地没有戳破:“行。”
“好嘞,那你记得叫他来这儿啊。”
郝帅不疑有他,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