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邵沉多喜欢林惟言,季阳是看在眼里的,而那天和林惟言吃饭,林惟言分明也说了,并不是没有喜欢过。
“沉哥,”季阳想了想,也没怎么措辞,跟他一样直白,“我当时年纪小,很多事情都不太明白。”
季阳说,“但如果你要我帮你,那时候到底怎么回事儿,你得跟我说。”
邵沉看着他,半天才答非所问地说,“我去找过一次惟言。”
那时候林惟言已经上大二,他只知道林惟言什么学校什么专业,一路找一路问,却没问出个结果。
那个专业没有一个人叫林惟言。
“惟言后来换过一次专业。”季阳没忍住插嘴,他看着邵沉很颓丧的表情,有些不忍心。
邵沉似乎是很不明显的笑了笑,在包厢不甚明亮的灯光下看不真切,“是吗,我还以为……”
还以为当年林惟言不过是被他闹得烦了,随便敷衍了个答案。
“嗯,”季阳说,“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。”
林惟言的事情本就不跟邵沉多说,更何况当时他们已经有一年没联系过了。
总之那次邵沉在他学校附近待了七天,一次林惟言的面都没见过,他给林惟言发的短信也都石沉大海。
“惟言说,”季阳想了想,“他出国后不久你们就没联系了。”
两人通第三通电话时,林惟言意思明显,言简意骇,跟邵沉说以后不要再联系了,自那以后,邵沉也确实没有再能联系上他。
时至今日,邵沉都不知道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