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惟言一看就是没有喝过酒,他一口闷掉了杯子里酒红的液体,呛咳了几声,又面无表情地把杯子推到邵沉跟前,“再来。”
那瓶红酒最后也没有喝完,邵沉要开车,一滴都没沾。
林惟言被他诓着喝了大半杯,脸上红晕浮现出来,像五月份的玫瑰。
那是他们第一次牵手。
林惟言晃荡着站不稳,一手拉着他,一手垂在身侧,一路都没有言语。
但这么多年过去了,林惟言酒量似乎比他还要好。
邵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,林惟言忙了一天,前额头发有些散乱,反而显得他更好接近了些。
邵沉喉结动了动,朝林惟言靠近了一些,唇停在林惟言唇边。
他知道,林惟言没在睡觉。
“惟言,”邵沉说话时热气喷洒在林惟言唇上,“有些话还是很想问你。”
林惟言睫毛动了动,睁开了眼。
“你问。”林惟言说。
邵沉最终还是没有吻下去,他又靠回到沙发上,过了半天才开口。
“我很爱你。”邵沉没有问任何问题。
或许是晚上酒喝得实在多,林惟言有些不能控制情绪,他呼吸乱了一瞬,觉得眼眶有些热,“嗯。”
邵沉继续问,“有没有机会再送你玫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