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惟言被他压倒在沙发上,下巴绷着,但呼吸明显乱了。
“怎么瘦的?”他又问了一遍。
“当然是想你想的。”邵沉说着,很快很轻地在林惟言嘴角亲了一下。
林惟言顾及着二老还在楼上,没由着他闹,伸手推开邵沉坐起身,“知道了。”
他说完也没等邵沉再说话,自顾自地朝三楼走,边走边说,“太晚了,沉哥睡吧。”
邵沉的卧室在一楼,他看着林惟言上楼,有些赌气地想,“他哪里有什么地方睡。”
以往父母来这边,他们也都是看着父母进屋后才各自回房,父母至今不知道这所房子里名为两人主卧的那间房,其实空空如也。
好在林惟言还没来得及搬走,家里东西还是齐全的。
邵沉在柜子里拿了新的洗漱用品,收拾好后又上了楼。
林惟言的卧室门没有关。
邵沉没有敲门,他轻轻推开门喊了一声,“惟言?”
“进。”林惟言的声音从书房传过来。
林惟言卧室要比邵沉的大一些,里面带了一间半开放的小书房,林惟言基本上都在那里办公。
邵沉回手关上门,朝书房走去。
林惟言穿着质地很柔软的睡衣,正坐在书桌后回邮件。
那件睡衣邵沉很熟悉,尽管林惟言一次都没有穿过,但他还是认了出来,这是两人结婚时众多结婚物品清单中的一件。
同样的睡衣,邵沉也有一件。
大概是林惟言收拾东西时没有将它算作自己的物品,所以没有打包,因此邵沉才有机会看到林惟言穿上他。
“沉哥,”林惟言合上笔电,有些明知故问,“有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