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骆爻这是在和他赌气,因为这场赌气是他率先开启的。开启的原因很简单,骆爻昨天晚上很热情地请他喝了好几次牛奶,他怪骆爻不知节制,害得他今天腮帮子酸到不想说话。
虽然骆爻从他开始不和他说话起就不止一次道过歉,但是腮帮子过于酸爽,他还是懒得开口和他说话。
现在看来,爻妹妹应该生气了。
骆爻领先他几步,刷了房卡打开了房门,却只是在提着行李箱进门之后虚虚掩上了门,并没有关紧。
宋庭弈低头笑了笑,推门提了行李箱进去。
行李箱的最后一只轮子刚进房门,他甚至还来不及反手将门带上,骆爻气鼓鼓的声音就从卫生间里传来:“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?我让你睡过道你怎么进来了?”
宋庭弈反手带上门,在卫生间门口站定,按下了卫生间门的把手。
骆爻刚刚放了水,此刻还没来得及反应,被宋庭弈的动作吓了一跳,还未整理好的衣摆和裤腰带就这样暴露在宋庭弈眼前。
宋庭弈斜倚在门口,看着骆爻有些手忙脚乱地拉上裤链,玩味地挑了挑眉:“我要是去睡过道了,老板有什么需求,我怎么做到第一时间满足?”
骆爻脸有些红,打开水龙头洗手,正要张嘴反驳些什么,就见宋庭弈向前走了两步,将脸凑到他面前:“难道老板喜欢在过道里,做给大家看,表演行为艺术?”
“宋……”骆爻还没来得及连名带姓叫完他的名字,就被宋庭弈打断:“你看看我的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