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盯着看了一会儿,还是觉得越看越好看。琢磨了一会儿,却描述不上来具体是喜欢他五官里的什么。大概是都无可挑剔吧。
林予安笑了笑。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。
他想给顾景琛一个小惊喜。
-
二十分钟后,林予安对着一锅黑乎乎的不明粘稠状液体哭笑不得。
索性把奋斗了好一会儿的成果从灶上端到了餐桌上,再认命地准备点个外卖。
迎面却正好遇到了从楼上下来的顾景琛。
顾景琛即使穿着睡衣也显得高而挺拔,像睡衣品牌花钱也请不到的名模,自带气场。但很接地气的睡眼惺忪着,还随手揉着头发,此时却愣了一下。
林予安的长发在脑后松松地挽起来。几缕碎发顺从地垂在耳边。昨晚没仔细看他睡衣,其实是毛绒绒的那种,帽子上还带了一对夸张的兔耳朵。
顾景琛笑着走过去把帽子给他扣上。
“你干嘛!”林予安拽着兔耳朵不让他碰,凶神恶煞,“不许碰我耳朵!”
“你耳朵?”顾景琛玩味地笑,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弧度。
“……你才是兔子。”林予安盯了他两秒,转头走了。
兔耳朵傲娇地甩起来,精准地从顾景琛的鼻尖划过。
顾景琛不急着哄,而且又指了指桌上这一大锅黑乎乎的东西,说:“你给我做的早餐?”
林予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犯罪证据还在桌上摆着,猛地刹住,不情不愿地承认道:“是。”
顾景琛叹了口气:“可惜我尝不到了。”
这句话如果是别人说的,林予安可能觉得是在冷嘲热讽然后毫不留情冷脸怼回去,但从顾景琛嘴里说出来就好像真的是很认真地在遗憾。
……明明之前还觉得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