橼也会记住你。四年前他记住了第一个给他写歌的小小少年,四年后他记住了陪伴在他身边已经长大了的爱人。林予安也在心里一字一句地说。
他突然不想再等了。他想快一点告诉顾景琛,自己就是橼。
“你知道吗?”林予安斟酌着字句,开了口,“我写作的意义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我不奢望能拯救谁,但我想给在暗处的人们一点光。”林予安说得缓慢而坚定,“大概这就是一直以来支撑我的和鼓舞我的。”
顾景琛笑了:“方便掉马吗?我觉得,你和橼很像。”
林予安在他的嘴角吻了吻:“以后会知道的。不过我还想再说一个事情。”
“嗯?”顾景琛挑了挑眉。
林予安把搂着他的人都外套衣领拽下来了些,吻在了锁骨上:“现在我的写作动力里,包括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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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音乐节回去后,大约是顾景琛贴身照顾得精细的缘故,也有林予安的身体在好转的缘故,林予安没有再出现不良反应。
“是进步呢。”顾景琛含笑看着他,“奖励男朋友的一个吻。”
这周过了再一周,就是林予安的生日。
林予安请求说想过凌晨生日,生日当天留给其他家人和朋友。
顾景琛同意了,准备好了蛋糕,只等十二点的钟声敲响。
“许愿吧。”顾景琛早已提前点好了蜡烛,雪白的奶油上跳动着数字形蜡烛的火焰。
过了二十五个生日,虽然多半是自己一个人在医院过,但许愿他已经轻车熟路。